90后美团外卖小哥月入过万十月跑1200个外卖单。每晚下午10点,上班前他还会在配送员的微信群里晒明天的送量,有时侯比今天多几单,有时侯少几单,根据他如今的月配送量,基本能保证月入过万。
9个月的时间,这样的收入让他偿还了之前的欠款,父亲支持下在老家买了房屋,打算家装,去年计划和拍拖多年的女同事离婚,生活于他而言,掀开了饱含希望的新一页。
他身穿蓝色制服,每日穿梭在上海昌平区的西街小巷中,制服上的红色袋鼠跟随着城市的律动行走跳跃,也见证了他每位日夜的奔忙。
这个人叫刘占男,去年26岁,西北人,2015年末加入美团外卖,用了9个月的时间,就成为几万名配送员里排行前十的“金牌骑手”。
“别人能微信外卖,我也能”
在大多数人眼中,外卖配送员虽然是一份没有太多技术浓度的工作,接单、取餐、找路、送到顾客手里,虽然就如此简单。
刘占男在成为美团外卖的配送员之前,也是如此想的。并且第三天下班,他就栽了跟头,他所在的昌平站站长给他派了三单,结果由于不熟悉路线,第一次配送外卖心中头紧张,每单配送全部超过一个小时,“差点没给我开不仅”,刘占男追忆道。
你很难想像,一个人可以挖掘的潜力和能力有多大。从三天三单都配送不好,到成为片区的配送季军,三天配送超过60单,每单不超过40分钟,刘占男只用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。
他是如何做到的?“我这个人性格比较要强,他人能行,我也能。”刘占男说。
第三天工作受阻,上班回去他就立即和女同事一起研究上海昌平区的地图,把大兴区域的每一条街道,每一个新村和楼号等,在纸上一一的画出来,第二天配送时随身携带、查找。每送一单前他都掏出图纸对照位置,很快,刘占男脑海里就有了一张活地图。路线熟悉,配送上去就得心应手多了,加上智能配送系统不断迭代升级,三天配送10单、20单、30单,订单量越来越多,每天都在快速成长。
在保证配送量的同时,刘占男开始对自己有更严格的要求:每一单送餐的速率都要控制到40分钟以内。之所以对自己有这些要求,刘占男从用户的角度将心比心的说:”外卖的质量最重要的是要保证味道,送的赶快,用户能吃到更可口的饭菜。”因此,刘占男送餐的用户对他的服务评价都很高,他干外卖配送的这段时间,几乎未曾被顾客投诉过。
“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”
从2015年冬天到今夏,不管寒冷酷热,刘占男每天都骑着电动车、穿着醒目的红色美团外卖配送服在街上奔跑。
说起九个月的配送体会,刘占男说:“这9个月的时间,冬冷天习惯了,春天热也适应了,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,我感觉很充实。”
他刚来的时侯,皮肤很白,体重160多斤,相对净高比较胖,9个月的时间,他瘦了20多斤,人也显得坚固而壮实。
夏季热的时侯,刘占男随身带着一瓶1升装的水,三天要喝4大瓶,随身带的浴巾擦湿了蒸熟,干了又被更多泪水沾湿。但他从来不认为苦和累,有的朋友晚上送餐高峰期之后会休息一两个小时,但刘占男极少休息,“习惯了不认为累”。
“这份工作让我挺起了腰杆”
在加入美团外卖前,刘占男做过好多工作,跟同学合伙开过火锅店,由于资金纠纷散伙,也做过面点师,做过生意,赔了好几万块钱,和女同事一度深陷靠信用卡透支生活。
“现在外债偿还了,我们就打算开始凑钱,等我对象下班了我俩一个月也有1万4千左右的收入,一年我们能够攒下10万块。”
月入过万,算出来刘占男一个月要跑1200多单,但生活有了盼头和希望。
“现在让我回老家找一个单位下班,每晚固定在一个位置上不动,真的觉得挺不习惯的。”刘占男说:“有时侯我们站长见到我也认为我太累了,常劝我安歇,但我自己干习惯了,反倒订单量越多,跑的越有劲。”
送外卖也让刘占男尝到了人间的甜酸苦辣,尽管大多数人对他的工作都给与理解与支持,但他也遇到过不讲理的顾客。他有时侯觉得到有些人还是会瞧不起她们的工作,“我们靠自己的勤劳挣点钱很正常,我认为美团外卖的工作让我在他人面前挺起了腰杆,也是我新生活的支撑,我觉得自己早已离不开了。”
杂记
在上海,像刘占男这样拼搏的青年还有千千万万,“北漂梦”,见证了几代理想青年完成人生跳跃微信外卖,也见证了中国经济的崛起。现在的北漂,除了白领、中产阶层生活难,蓝领生存更难,欠薪、工作超时、环境差、工资低等,困惑着好多同样追求梦想的蓝领。近些年,随着O2O和“互联网+”的发展,互联网更多的开始联接传统行业,“鼠标+水泥”成为新的趋势。这种新兴的互联网公司,为大量的蓝领提供了一份体面的工作:更高的收入、有保障的待遇、灵活的工作时间以及被尊重和成就感。最重要的是,她们的生活因而有了新的希望:只要你足够勤勉努力,又乐意动脑学习,还会多劳多得。
北漂梦,对她们而言,
现在也显得真实而可行,
新生活,可以再梦想。
免责声明:部分文章信息来源于网络以及网友投稿,本站只负责对文章进行整理、排版、编辑,出于传递更多信息之目的,并不意味着赞同其观点或证实其内容的真实性,如本站文章和转稿涉及版权等问题,请作者在及时联系本站,我们会尽快为您处理。